二人的嫉恨,花溶自然心知肚明,可是她丝毫也不反驳,也不急于澄清什么,既然大家都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府邸今后的“第一娘子”妒忌着——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过去,走了多少弯路,皆因性子里的耿直,自己夫妻如一条钢条,直着,不知道弯曲,以至于处处陷阱.现在,单凭自己一介女流,只能最大化地借助外界之力.
而一边喝酒的金兀术,见这一派和谐景色,心里也是窃喜:如果花溶一直这样,那该多好?有种强烈的错觉:这一切,都会继续下去,不是么?毕竟,那个叫岳鹏举的障碍已经死了——多少年,这个障碍横在自己和花溶之间,他一死,万事顺利!
他举着一壶酒走下来,亲自替花溶斟酒:“这是辽国皇宫里藏了50年的酒,你尝尝.”
花溶举起杯子,这才注意到,今晚成套的餐具全是带有辽国特色的,并无一件宋国的东西.显然,金兀术是不愿在这种事情上触怒她.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事情,其实,根本已经无法触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