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些工作涉及我教学和研究的领域,如发展心理学、比较心理学等,因此,他们希望我来承担上述作品的翻译工作。
尽管我一再跟自己说,不要再接写书、译书的工作了,但因为是托马塞洛教授的书,我还是动心了,因为我是他的忠实粉丝。
我们的实验室都是比较与发展心理学实验室,虽然我们比较的物种不完全相同,但研究的兴趣点很是契合。在2008年7月20日到7月25日赴德国柏林参加第29届国际心理学大会前夕,我特意去了莱比锡。那里既是心理学的发源地,也是托马塞洛领导的实验室所在地。会议期间,还特别选听了伯施(Boesch)和托马塞洛关于黑猩猩是否有文化的辩论,从而对托马塞洛教授的观点有了一些了解。而由于大家关心的问题很多是相通的,因此,我们实验室一直跟踪托马塞洛实验室的文献,所以对这些书中提到的实验工作非常熟悉。但这两本小书很多是研究工作的理论总结和思考,包括大量的哲学样论述,所以翻译起来还是感觉艰涩难译。
出于对著述中相关问题的兴趣,我们采取了边学习,边讨论,边翻译的方式来完成这两本小书的文字翻译。两个学习小组成员分别是颜自强、金晓雨、张达和苏彦捷四人小组负责《我们为什么要合作》,而《人类思维的自然史》(A Natural History of Human Thinking) 则是由苏金龙、姜伟丽、尚思源、刘谨、王宏伟、陈涛和苏彦捷七人小组负责。大家对分章节主译的部分先自行学习,然后在实验室组会上报告,对内容和术语进行讨论统一。考虑术语统一时会借鉴学术论文学术著作中大家都已经认可的约定俗成的译法,对有些看起来像哲学术语的还征求了哲学系老师的意见。此外,由于原著已经发表一段时间了,对其中当时引用的还未发表的论文,我们也都查阅是否已经发表,并用译者注的方式补充完成了更新的文献信息。最后,我通读并校对全文,特别是我有几个最后敲定的译法和小组意见稍有不同,我坚持了己见,所以文责由我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