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小妍!”桑静和从文几乎同时喝住了张妍。
张妍双颊微红,怒目看着女儿和这个要娶自己女儿的男子。桑静实在忍不住要发作,顾超然的手在桌下盖住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
“伯母,您说得好。我凭什么追求小静?伯母,如果一个人在少不更事时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并因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那么明知错了,为什么不可以重新选择?”
此话一出,犹如一把利剑穿过了张妍,桑静看见母亲微微一怔,眼眶有些湿润。
“伯母,我认识桑静十年,敬她自尊自爱自强的骨气,赏她满腹诗书的才情。这十年里,桑静从未逾越一个员工对上司的尊敬,一个师妹对兄长的景仰。伯母,您问我凭什么追求小静。是,我是比她大了足足七岁,有过一段不算成功的婚姻。我什么也不凭,只凭用十年对她的了解和懂得,只凭用十年的隐忍和等待,换回一个没有伤害他人,也没有损害桑静半分自由的结果。我是堂堂正正地追求桑静的,我无愧于心,无愧小静,也绝没有让小静背负道德的枷锁。伯父伯母,我喜欢小静是真心的,我一定会让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