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白泽君身后尚且留着那几个弱水袍弟子都怒了,嚷着“欺人太甚”就差没冲上前来,被渠殊拦了。他默然了一下,整理了一番思绪,抬头对江成月道:“擎昌君,其一……鎏火珏本是火狐族所有,后传入本朝宗邖国皇室……无论如何都和擎昌君你没有一丝一毫关系,擎昌君何以一口咬定鎏火珏是你的法器?”
江成月冷笑道:“同本君没有关系,同你们有关系了?现下是谁夺了谁占是么?”
渠殊被堵得脸色发白,又道:“确实……那日是我同倪道长从令高足处取走……鎏火珏虽已甄神器级,但擎昌君,说句不好听的话,到底只是一个防具,固然难得,却非世所罕有……渠殊寡闻不才,自个画下防御阵法也不输鎏火珏,倒不至于贪恋擎昌君的法器!”
白泽君贯来谦恭有礼,从未对人疾言厉色过,此番像是被这位鬼王气急了,众人不由戚然。
“其二……”白泽君怒道,“擎昌君何必贼喊捉贼?鎏火珏不是早叫擎昌君你自己取走了么?!缘何现下又得理不饶人在此当众质寻?”
江成月一怔,半天没开口,耳边传来李云珩略带急促的嗓音:“问他你是何时‘取走’的?”江成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遵照他的吩咐问道:“本君是何时取走的鎏火珏?怎样取走的?还望白泽君明示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