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狱卒点头道:“军师既然了解主公的性格,那为什么还要违背主公的意思呢?”
“为人臣者,若是唯唯诺诺,只知揣摩上意,那是佞臣,吾不屑为之。”
“哈哈哈,则注果然还是则注。”
沮授话音刚落,就见一身常服的袁绍迈步走了进来,道:“则注刚直,果然不假,不过则注以往总是算无遗策,这一次却是失算了。”
“小人屠此人授实在是揣测不透。”沮授自嘲地笑笑,道:“旁人觉得不可能的,他偏要去做,旁人觉得应该做的,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有时候授都想不明白,似他这等人,怎么能够活到今日,而且还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诸侯的。”
袁绍笑道:“小人屠如何,关我等何事,不过此次小人屠算是帮了我军一个大忙,否则罗子延那关还真不好过。”
“行了。”袁绍也不等沮授回答,捂着鼻子道:“难不成则注还喜欢上这里了?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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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封布满黄沙和灰尘的竹简也来到了曹操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