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份礼物太重,我恐怕没有资格接受它。”
肖任摇头,棕眸中藏着友好的笑意,和着细碎的雨滴作为背景,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变成莫以澜脑海里抹不去的画面。
他说,Eileen,以我为结束点,不要再玩弄感情了。
他说,Eileen,你真是世界上最傻的姑娘。
他说,Eileen,等不到,就别再等了。
每一句,都深刻准确地切中那个点,直指藏在她回忆里的那个故人,原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却轻而易举被他识破。
肖任说,请你告诉我,我跟他哪一点很像。
他笑,我想改掉它,立刻,马上。
莫以澜低下头,笑得乐不可支:“怎么办,我也说不上来。”
她的说不上来,都是有理由的。
心底深处,总有那么一个人以固执的姿态存在着,影响着她的生活。
有时候是一个细微的小习惯,有时候是一个剪影,有时候甚至只有一句话,都能令她不可抑制地想起江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