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泉宫,她连灌了两杯热茶依然怒火中烧。
比起那些目光短浅的小浪蹄子,她更恼恨的是老七!
她到底生养了一个什么东西,跑去南边那么久,带着活生生的东平伯世子回来了,进宫见了皇上与皇后,偏偏没往玉泉宫迈一步!
这一刻假如郁谨站在贤妃面前,贤妃恐怕会控制不住把茶水泼到他脸上去。
“这个畜生!”
一旁心腹嬷嬷小声劝道:“娘娘莫要着急,仔细又要头疼了。”
提到这个,贤妃表情一阵扭曲。
自从她称病以便制造机会让老四媳妇与老七媳妇去白云寺上香,结果就真的病了,缠绵病榻好一阵子后落下了时不时头疼的毛病,直到现在太医都找不出病根来,更不谈如何诊治了。
暗骂太医废物的同时,贤妃亦免不了心惊。
难不成菩萨真的知道她装病,然后怪罪了?
有着这种想法,贤妃莫名有些心虚,然而这丝心虚不但没让她把偏心收一收,想到郁谨夫妇越发不满。
付出了代价还没达到目的,能满意才怪了。
正恼怒着,头突然痛了一下,仿佛有人拿锥子戳。
这痛来得快去得快,可还是令贤妃瞬间额头冒汗,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