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当年那场大乱中也已经……
“梁河,你听见了吗?”南蕴嘴角勾起冷笑,“这样的人物,会是太子吗?将死之人,其言未必善。还可能谎话连篇,令人生厌。”
梁河死死盯着南蕴,就是她,害的自己计划失败!
“你最好交代清楚,”南蕴眼中含着危险,“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寒王妃,我都交代清楚了啊,还能说什么?”梁河吊儿郎当的笑着,更显得贼眉鼠眼,不受人待见。
“既然你不想说……”
南蕴勾起一抹笑,“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只见南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管针,里面装着深紫色的药液。
南蕴也不嫌梁河脏,直接将其注射进了梁河的手臂。
“你,你干什么?”梁河被南蕴的笑容吓得哆嗦。
冒着寒光的针,扎进他的肉里,紫色的液体消失。
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发麻,再然后,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让他的神经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