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空来不及停稳单车,立马跳下去,拿出路边顺手捡的铁棍,不由分说,劈手就往男人的后脑勺砸去,扒衣服的那个男人被打中,站起来晕晕乎乎地趔趄几步,晕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男人身体一蹦,躲在最角落,看着地上晕倒的同伴,又看着夏空举着铁棍,完全没了勇气,连忙循着墙壁,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夏空扔了铁棍,脱下外套盖在青釉的身体上,将她稳稳地扶起来:“青釉……”
泪眼蒙眬中看清了夏空的脸,青釉再也忍不住,害怕地哭出了声。她钻进夏空的怀里,哭声掺杂着抽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空只能感觉到胸口很快被泪水浸透,青釉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瑟瑟发抖……
夜深沉得很,浅歌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姜父拍拍浅歌的肩膀,说:“浅歌,回家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这里有爸爸看着。”
浅歌揉了揉眼,又看了看手表,说:“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嗯。”姜父对浅歌笑笑。
浅歌打着哈欠离开医院,刚一走出医院门口,就看见安久靠在他的车上,似乎在等浅歌。
看见浅歌走出来,安久站直身体,问:“要回家吗?我送你。”
“你来了多久了?”浅歌走过去问,虽然安久有很多做法浅歌都不喜欢,但是念及他曾经是她的安久哥哥,因此,浅歌还是拿安久当朋友的,安久走近她,她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