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荷包,老鸨点了点头,示意小厮带孟羲前去。打开柴房,看着角落里脏兮兮的男人,孟羲皱了皱眉。
“你可是白华?”
角落的男人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有些惊喜:“可是我哥叫你来赎我的?”
“不知能否让他清理一番,换身衣服。”孟羲转头,“我好也带回去交差。”
“成成成,只要能把他欠下的钱给我,莫说换衣服了。”老鸨现在只想要钱,“你们,带他去沐浴,在准备些吃的给他。这位公子,那还要你先等上一会了。”
小厮们带着白华离开。孟羲打量着老鸨,似乎是大夫的本能,他开口:“不知妈妈今日可是觉得浑身无力,且心情不顺,无法安眠?”
老鸨看了眼孟羲:“正是如此,公子这话是何意?”
“在下乃是大夫,见妈妈脸色蜡黄,眼底乌青,自是能看出。”孟羲笑了笑,“没有其他含义,只是出于大夫的本能。”
“你有什么办法,可治好我?我这京城找了几个大夫,诊了脉喝了药,也不见好。我每天都是强打着精神去周旋。你若是能治好我的病,那这赎人的诊金,我便少收一些。”
跟着那老鸨进了楼上的房间,孟羲开始诊脉。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提起笔,开了方子:“这病需慢慢调养,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至于无法安眠,你去寻些干的薄荷叶,做成香囊,挂在床头,屋内不要点过于浓郁的熏香。花香自是男人们喜欢,但有些花香闻多了,会让人心烦,对人体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