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的性子自小便是那样,总是不冷不热的,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本宫也是因为她与旁人不一样才会喜欢她,就连本宫也以为她会是本宫的太子妃,却不料她突然说要嫁给九皇叔。”容辞像是跟沈初月说,但是更像是在跟自己说。
而沈初月却如同一个听众般,静静的听着,却不说一句话,沉默了许久容辞才又说,“本宫以为皇叔时真的爱她,但是她尸骨未寒,皇叔却纳了侧妃。”他在替顾沉央不值。
沈初月以为她会因为看到容辞对顾沉央的不值,对顾沉央的想念而嫉妒,但是她却出乎意外的平静。
也许是不愿意跟已逝的人计较,又或者她深知,自己再怎么争,也争不过顾沉央,索性就不与她争了。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顾沉央在另一个国度,正好好的活着,比他们任何一个人以为的都要好,都好惬意跟舒坦。
与沈初月跟容辞一样,以为顾沉央真的死了的人还有刚刚小产的宫风吟,在别人都在睡梦中时,她却睁着大眼睛,看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