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幻象。”
厉雨舟心有余悸，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然被冷汗湿透。
“这不仅仅是幻象。”
老者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厉雨舟一跳。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就在自己的正前方，居然就站着一个人。
眼前这人一袭黑袍，须发皆白，可脸上却不见一点皱纹。他的双眼黑白分明，眼珠乌黑透亮，像是刚出生孩童的双眼。
不用多说，这名老者，就是传说中的大宗师，魔道圣尊柳吟光了。
厉雨舟回过神来，连忙向对方行礼，“晚辈见过大宗师。”
行礼之时，厉雨舟心中还在疑惑。对方明明就站在面前，怎么自己直到听见说话声才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对方有这种能力，如果想杀死自己，厉雨舟恐怕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嗯。”柳吟光简单回应一声，盘腿就地坐下。
在柳吟光坐下的同时，厉雨舟感到周围的世界突然真实了很多。就好像自己刚才身在梦中，直到醒来才后知后觉。
“刚才你看到的，不仅仅是幻象。”
柳吟光说道，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感情。
厉雨舟知道，对方向自己展示幻象，一定有其目的。
于是，他只得顺着对方的意思，问道，“您说这仅仅是幻象，那是什么？”
“未来。”柳吟光说道，“末日。”
简单的两个词，却像重锤一般敲在厉雨舟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