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口水多过茶!哼!”申无谓阴阳怪气,哼哼不悦回怼。
“小女虽然不知道他的行踪,但这幅画嘛?就不一定咯!不妨告诉阁下,小女曾经好好研究过这幅画作,特别是画中那男子手中的拐杖,竟然好巧不巧的,知道了这拐杖的来处……”
李琬琰故意欲说还休,就是要引起申无谓对画上的信息感兴趣。
只要申无谓一松口,那自己的目的便有达成的希望。
她抛出了诱饵,只等着申无谓这条鱼儿上钩。可谁知,怪脾气的申无谓才不会轻易屈服上当呢,只听他冷声答:“姑娘费心费力的做甚,老怪又不会向你打听一丝一毫那毒煞的消息。要想知道他的行踪,我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找啊!”
李琬琰:“……”
她的人生信条从来就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势压人,以手段胁迫人,还可以利诱之,惑之,又或是相互交易买卖,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如今,申无谓明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华夜郎的行踪,而她又恰好知道,本以为可以此要挟前者就范,来个还算公平的交易,偏偏申无谓根本就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