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伸开双臂等着她宽衣,口中还道:“不得不说,你也真够大胆的,得了我一句话便敢在这里着女装。”
“嘿嘿嘿,大人,不怪便好。那我房里那些东西是……?”
“是给你的,在这里,你大可放心的穿着女装,赵熟赵婶你不必把他们当外人,可以随意些。”
“啊?都是给我的……呃……大人,那些东西也太贵重了,我……我不敢要。”
“不敢要?那昨晚衣服你也穿了,首饰也戴了,你不要这山庄里我还能给第二个人吗?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口是心非的啊?”
箬仪无言以对,转移话题道:“大人,您今日与昨日可大不相同啊,我还是觉着您这样好。昨日的您静的我连话都不敢多说。”
穿好衣物,攸宁坐在铜镜前闭着双眼不再说话。箬仪知道自己说错话,紧抿双唇,轻轻打了自己这张破嘴几下。
拿起牛角梳为攸宁束发之前她先为他按摩按摩头皮,放松放松。
“不怪你,是我想不开,不过如今想明白了。这有些事急不得,好事多磨嘛。就让老师多等些时日吧。”
箬仪虽不懂他此言何意,却也附和道:“嗯嗯,也好,也好。”
“春天,最适合玩什么?”攸宁享受着箬仪的按摩手法问道。
箬仪想了想答:“风筝,放风筝,还有垂钓,大人您不是也喜欢垂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