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发怒,“看什么看,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出门,这一周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不准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去混,一直到你做完配型为止!”
“我不做。”
傅青拒绝的干脆,“我不会做的,更不会把自己的器官给他。”
梁絮又要抬手,可是傅青却扬起了脸,“打吧,从小到大,你打的还少吗?”
闻声赶来的周阿姨看傅青挨了打,心疼不已,“太太,大少爷他喝醉了,明天再说吧。”
一直看戏的傅白也过来劝道,“是啊妈,明天再说吧。”
傅青还想说什么,但是周阿姨拉着他的袖子,一脸恳求。
傅青不想叫周阿姨为难,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深夜
傅青躺在床上,看着窗外。
他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拉窗帘,而是看着数年如一日的风景。
日子都够憋屈的了,再挡上光,可不是要憋屈死了。
虽然每天他在夜场醉生梦死,但是回到家里却只有无止境的孤独。
每每跟梁絮说起,她总是说,我不少你吃,不少你穿,你一个大男人,又是哥哥,能不能不矫情。
在梁絮眼里,她是没有半点对不起他。
他为傅白输血,是应该的,他为傅白捐肾,也是应该的。
她用一条看不见的枷锁死死的捆住了他,叫他无法喘息,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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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傅青下楼时,梁絮也在。
他沉默的吃完早饭,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
傅青回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