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片刻,谢慈和谭宜宾才缓缓看向段南歌。
云飞见段南歌没说什么,就由着谭宜宾转身,只是云飞的手还死死地将谭宜宾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靠在书房的门框上,段南歌低眉浅笑。
“唉,”一声轻挑的叹息从屋顶上传来,引得众人纷纷仰头望向屋顶,只见秦渊坐在屋檐边儿,十分惋惜地看着段南歌,道,“这事儿可怨不得爷,爷是有心要让你多玩一阵,可你这人天生就爱招惹麻烦,就坐在那儿不动也能惹来些妖魔鬼怪,爷当真是佩服至极啊。”
段南歌仰头,眉眼带笑道:“别坐在人家屋顶上。”
“失礼失礼。”秦渊痞笑着从屋顶上跳下来,龙行虎步地走到段南歌身边,却也没跟段南歌说什么,似乎就只是想走过去跟段南歌站在一起。
谢慈立刻退到一旁,给秦渊行了个礼:“卑职见过王爷。”
“免了,”秦渊懒懒地摇了摇扇子,“不谈正事的时候,不必拘泥礼数,怪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