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忠曦沉默了。
他没有人证。
欢儿看着，心中更是冷笑不止。
她忍不住讽刺：“所以呢，尧大人安排好了一切想要撇清自己，却没想到，最后成也替身，败也替身？”
尧忠曦手心开始冒汗，没想到原本对他有利的形势，因为他没有人证证明和尧府无关，又将自己牵扯了进去。
欢儿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他们南伊国的嫌疑彻底洗清，结果没想到，替身再次开口。
“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张楚看向他：“准！”
替身抿了抿唇，然后看向欢儿。
“欢儿，是我啊。”
欢儿一脸莫名其妙：“我不认识你！”
替身忽然抬手，扯开了衣领，欢儿脸颊绯红，娇声呵斥。
“放肆！这是在公堂之上，你竟敢……”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大堂外围观的百姓们惊呼出声。
“天！那……那是一张假脸吗？”
“啧！就那么撕下来了，而且下面还有一张脸，不是假脸是什么？”
“没见识，那是人皮面具！”
……
百姓们七嘴八舌议论，期盼着这位替身好好发挥。
原本为了避嫌转开了视线的欢儿，在看到替身揭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雷击。
兴许是太过惊悚，她吓得从地上猛地弹起来，极速后退。
“杨公子，怎么是你？你……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