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徐莹支起上身看向窗外，“好像是两拨人，第一拨人带走叶家没来得及跑掉的佣人和保镖，第二拨人又进来处理第一拨人。”
她说得不清楚，常朔听了个大概。静默未久，他突然直起身体探向她，黑眸凝着。
“叶城夫妇呢？”
“他们？”徐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们那天不在叶家，后来听说叶城和顾疏桐应该是外面就遇害了，最后也没看到人，那丫头每年祭祀都是对着张旧照片。”
男人磨蹭着扶手的手指停住，她说出的名字唤起他的记忆，看了眼窗外，片刻后离开走进荒废小院。
这里同他之前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衰败。特别是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上面却都落着一层浮土。就好像他刚刚走的路不是路而是时空隧道，这几步走过数十年。
越是安静就越是诡异，他走到当年常越自杀的房间，在抽屉里却没能再寻到那张照片。
目光停顿在抽屉把手上许久，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把照片放到了抽屉里，而且只用了两根手指去捏把手，并不至于让整个抽屉都如此干净，与这间房间这么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