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冲可没这样的闲情,这阵他可忙坏了。各省上的折子如云,什么样的情形都有,但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请求朝庭多拨点款项,春播当头,青黄不接之类的。他做了多年的丞相,没看过哪年象今年这般烦。偏偏手下的人都不得力,问个什么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散了早朝,各部转转,就是一天。出了皇宫,上轿之时,看到徐湛拿着把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御街,象个木头人似的。
他这个不善流露情感的人,也觉凄凉。
慕容昊年纪轻轻,心可是够狠的。照这样下去,潘妃娘娘的话,他到真的要思量一番。
今日,潘妃还托人来问,白少枫回来没有?说起白少枫,真是好事多磨,你说早不摔晚不摔,怎么在要提亲这档口从马上摔下来呢?可这又怪不得他,只好等他康愈后再说吧!
多少烦心的事缠在一起,回到府中,人象散了架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相爷!”吴氏轻轻推开门,端了碗刚熬好的参汤。“累坏了吧?喝点参汤补补!”
“宝儿呢?”接过参汤,傅冲朝后看了眼,乖女儿没有跟着。
“呵,可能真的大了,长吁短叹一天了,也没什么吃饭,怕是有点担忧那位状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