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毒丫头,最是喜欢吃梨膏糖的,师傅还记得,这个毒丫头说过,等院子的梨花树开了花,就用梨花数的花瓣酿成梨花酿给自己,甜甜的,喝着一点都不醉人。
可是现在,院子里的梨花树开了花,你这个毒丫头去走了。
梨花酿,我是喝不掉你酿的了。
不过,毒丫头,把着梨花酿成梨花酿,送于你,从此之后,你我在无瓜葛。
花开了,不见你,花落了,你未来。
毒丫头,若无此情,若无相见,若无所喜,天各一方,不识彼此,永不相见,这便是你我。
……
镇北王府内。
晚上的时候,毒萝发了烧,浑身发烫,脸上烧的红红的。
整个人都烧的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只不过嘴里一直在叫着几个人的名字。
吾卿。
那是师傅的名字。
“吾卿……吾卿……不要……不要。”
毒萝昏迷时候所说的那些话,伯衍没有告诉毒萝,只是后来告诉了某个人而已。
“怎么这样?”
伯衍换上一条冰凉的毛巾敷在毒萝的额头上,眉头皱着。“毒丫头,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可否与我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