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他停了下来,说:“你可能坐在上面了,站起来。”我往后退,向他展示我身下什么都没有。我说:“老兄,你又在怪我这个受害者了。”但他指出地板不再嗡嗡作响了,紧接着我意识到嗡嗡声一直在跟着我,我就说:“声音是从我体内传出来的!”这听起来有点儿性暗示,但完全不是,因为最后发现我的手机一直都在我裙子口袋里,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也有点儿失望,因为现在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地板下面是否藏着尸体了。
但这不是我想讲的故事。我想讲的是把穿在脚上的鞋子弄丢的故事,这听起来很疯狂,却经常发生。我认为严格来说这是我脚的问题,因为我的右脚比我的左脚稍大,所以我总是穿一双对我左脚稍大的鞋子,更糟的是,我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所以我的脚有时会肿大好几个码(就像格林奇的心脏[5]长在我的脚里一样)。当我的脚缩回正常状态时,我的鞋子就已经被撑大了,这就导致我经常把鞋弄丢,也就是我常说的“灰姑娘醉酒现象”,或者是维克托口中的“我认为你是故意的”。虽然我更喜欢光着脚,但我不喜欢只光一只脚,因为你会一边高一边低,感觉像是突然得了暂时性小儿麻痹症。没人会故意让自己得小儿麻痹症,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