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达伦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尸体很沉,足有一百三四十斤,这男人足足一米八几,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冰凉,可齐达伦已经没时间再试一试他的心跳和脉搏了。齐达伦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尸体拖下车,扔在一蓬野草后,随便抓了几把杂草和树叶给盖上。男人的皮包里可能会留有身份线索,齐达伦没留下证据,把包带走后扔在附近农家的荷塘里。带着满身的大汗,他急匆匆地开车回市区,办公室里有卫生间,可以洗澡,一会儿可得把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给洗彻底。
虽然扔掉了尸体,可齐达伦心里还有个阴影。昨晚的另一个美女到哪去了?她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同伴死在车里吗?
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可他却不敢打电话问老李。只能让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了,他必须做好这几天的工作,这几天多回家,制造不在场证据,就算尸体被人发现,也不会那么容易扯到自己身上。
车开得飞快,尽管把领带和衬衣扣子全都解开,齐达伦还是觉得有些憋闷,心里的疙瘩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
B
齐达伦打电话给吴仁义时,他正在跟一位很有来头的女士,谈一件重要的事。
那位女士姓杨,是位有海外工作经历的资深理财师,光是那写满英文的资格证明就让他肃然起敬,加上她端庄大方的气质,手中那款貌似低调却要几十万才能买到的名表,让他对这位女士的资历更是青眼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