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幼稚。
门缝里,季舒抹了抹冷汗,“他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吵架都能吵到一个点上去。”
不过为什么要中伤她?
她可是最无辜的那个。
季平舟听了禾筝的话淡笑着,撑着手臂,寸寸贴近,身上的气质危险又生动,一缕缕发酵着,“我再问你一遍,上不上去睡觉。”
“不去!”
“确定?”
“确定。”
被角忽然被掀开,惯性下,脚往上翻了下,季平舟趁机钻进去,抵着禾筝的肩膀和腰,手掌摁住她的膝盖,使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在她面前逐渐清晰。
里面的东西也无法忽视。
禾筝嘶哑地惊叫着,“回你自己的地盘去!”
季平舟像个无赖似的,腾出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就着灰茫茫的环境和死寂吻了下去,电影片尾曲恰好结束,回荡在影厅四面的,只有他们的声音。
大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