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人做的甜面酱更接地气一点,剩馒头放的不知道品种的树叶上,叶子盖牢固了又加了一片破衣服捂着。
神经外科医生是南方人,默默瞧了一会说:“我还是分不清楚发酵和发霉”
芽芽说:“吃了没事就是发酵,吃了有事就是发霉”
确实是个简单的办法,就是命得硬点。
人家也不懂做大酱有什么好看的,宁愿进屋吹风扇。
芽芽经常吃甜面酱。
泸市有一种卤出来的酱菜叫做白糖乳瓜,拿的就是盐,乳瓜,甜面酱,白砂糖,甘草粉弄的。
芽芽就爱吃里头淬着甜面酱的甜味,但还没目睹馒头咋的做大酱,所以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听见后头有声。
虽然芽芽已经立马缩回头站好了,然而鱼贯而入的人却还是都瞧见了大鹅一样探头的她,然后都嗪着不说破的微笑。
芽芽以前给中学上过青春教育课,不算头一回站上讲台,手麻脚麻了一会儿,把下头的人都当成一颗颗白菜也就放开了,兴致勃勃的给他们发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