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本着有总比没有强的原则把弹弓子收进怀里,“要,当然要了。”
白小妹从外面疯跑回来了,一看到弹弓子眼珠子锃亮,“姐,我会使,我教你。”
爷三在院子里打弹弓,还真别说,白萌萌为了解压在射击场打过抢,一学就会,一下午就能指哪打哪了。
白老三特别骄傲,“不亏是俺闺女,是个当兵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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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手里拎着篮子,左手拿着一盏煤油灯偷偷爬下了自家地窖。
上面看地窖里黑咕隆咚的,但是下到里面立马亮堂了,三十来平方的地窖里搭着一张床铺,木头方桌旁边坐着四五个人,正中间坐的着的那人就是张秋生。
桌子上放着几个下酒菜,几个人正在推杯换盏。
张寡妇为了省油吹灭了手里的油灯,又拿出一盘猪头肉放在桌子上,“犒劳大伙儿的。”
几个小青年忙说:“谢谢三姑。”
张寡妇抿着嘴笑,看着年轻后生两眼直冒光,“叫啥三姑,都把俺叫老了,以后叫姐,俺爱听。”
张秋生一见张寡妇下来了忙问:“三姑,小婊子的事儿打听的咋样了?”
张寡妇气的踹了一脚张秋生的大腿,“关了你三月你还贼心不死想着小婊子是吧,你忘了谁给你关进大牢的?要不是俺把你捞出来你就在里面吃一辈子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