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胜男道:“我不用麻药,这点小伤忍得住!”
胡小天望着她左胸前一个铜钱大小的粉红色疤痕道:“你过去受过重伤?”
霍胜男点了点头道:“跟黑胡人打仗的时候,战场上被一支冷箭射中,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如果不是我义父拼命来救我,我只怕早就死了。”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感伤。
胡小天道:“我回头帮你将这个伤疤切掉,重新用墨玉生肌膏粘上,瘢痕应该可以消除。”
霍胜男淡然笑道:“不用,对我来说算是一个永远难忘的记忆。”
第三根毒针入肉很深,应该射到了霍胜男的肋骨内,胡小天必须要分离部分肌肉才能找到针尾,刚才不用麻药霍胜男能够忍住,只怕这次不行,他去取来麻药。
霍胜男却依然固执地摇了摇头道:“不用!”
胡小天道:“很痛的!”
霍胜男道:“我忍得住!”
胡小天发现霍胜男骨子里还有点自虐的倾向,这样的固执并不仅仅因为是好强,或许她仍然没能从背井离乡的痛苦中走出来,想要用疼痛忘记大雍带给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