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价格极低,但必不可少的草药,若是没有这味药,我的解药会变成致命的毒药。”顾柒染忧心道,“只剩下不到一日的时间了,到了今天晚上,再找不到地锦草,中毒的工人和将士们都得死。”
徐季子垂眸沉思片刻,“或许,我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顾柒染连眼神都没给他,“草药定是被落塔人买走了,他们是不可能会将草药给我的,甚至现在他们都应该已经躲起来了,就等着明天晚上一到,我再也无力回天。”
调水工程自然大受打击,城中没有劳动力还是小事,百姓们不会再同意调水,才是大事。
徐季子抬手照着顾柒染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说,我有办法!”他加重了语气。
夏侯封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敲在顾柒染脑袋上的手,恨不能将那只爪子剁下去喂狗。
徐季子只觉得一阵夜风吹过,带起了一点凉意,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顾柒染好似想到了什么,嘲讽道:“你这人是当诱饵有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