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哪个乱讲,莫不是孙勋狗儿跑去了草原?牧哥儿说了,打桩儿是喜欢媳妇,我喜欢我媳妇,打、打桩儿是好事!”
“只听说西蜀有个叫司虎的,桩儿打的猛。”
“哪个?哪个嚼我司虎的舌头!”司虎梗着脖子起身,便要去摸斧头。
“是殷先生……有日和他饮酒的时候,他偶尔提起的。”
“牧哥儿,咱立即去定州,我要和这老侠儿单挑!”司虎的声音,分明已经带着小破腔。
徐牧揉着额头,“司虎,没事的,你先坐下来。人家殷先生是夸你呢,桩儿打得猛,娃儿生得多。哥儿羡慕你,苏尘兄弟也羡慕你。”
在旁的苏尘,隐约明白了什么,立即跟着开口,“确是,确是。”
听到一番夸奖,司虎果然憨笑起来,又大咧咧地坐下。
“论年纪,我今年才十六,给二位哥哥倒酒。”
苏尘抽了抽嘴巴,看了眼挤眼睛的徐牧,一下子不敢多言,只知挑拣好话,不断夸赞司虎。
两碗酒后,徐牧才回归正题。
“对了苏兄,我一直都想知道……当年雍关的战事。”
听闻此言,苏尘面色沉默,仰头灌了一碗酒,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