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块藏在衣服里的玉。
禾筝带上时,恐怕还不知道那东西有多沉重。
季平舟一直无言,禾筝低头看了眼正专心拉二胡的老爷爷,不知他哪里来的兴趣,“你给魏叔叔回电话吧,我先回去了。”
“等等。”
他拦住她,“你不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吗?跟你的大提琴有点像。”
不敢用手触碰。
季平舟只有苍白的言语阻拦禾筝,她安静了一瞬,继而低头看去,她从小学音乐,从钢琴开始,触摸过很多种乐器,可二胡不属于西洋乐,她对那些国风乐曲也不太了解。
如今亲眼看见,的确是不同于往常见到的那些。
“不一样。”禾筝没明白季平舟是怎么从这两者身上找相同的,“你喜欢就在这吧,我回去了。”
她压根没打算在这里逗留。
季平舟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眼,还是追上了禾筝,明知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跟在了身后。
但这个分寸又要把握的刚刚好。
只能跟着。
多余的话不能说。
知道季平舟就在身后,却一直不语,禾筝垂着头,踩着地上的一片影子走,没走多久,她便先开了口,“你不用这样,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你没做错什么。”
“你也没对不起我。”
实则季平舟不是太温良的人。
他也干过坏事,也仗着自己季家人的身份横行霸道过,打过人,冷过脸,甚至在喻初受难家破人亡被泼硫酸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怜悯的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