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做这个破农家宴。平常也不宣传,根本就没人来,还雇佣那四个蠢货,自己掏钱养着他们。
我真不明白,我这个临时岳父,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此时,正在门外的温橘闻言,手顿了顿。
不过,她还是像没事一样,敲了敲包厢的门,端着一盘水果和一只白切走地鸡走了进来。
她麻溜地拿着抹布擦拭桌子,把东西放了上去,说:“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段祁衍嗤笑:“怎么叫你?你们这里连个服务员的按铃都没有。”
声音里是满满的嘲讽。
温橘面上有些受不住,抿直唇瓣,继续擦桌子。
段祁衍看她那样子,挺反感的,又转而看阎砺寒的手机,想也没想地念了出来:“女人第二次出血原因……”
念完后,段祁衍瞪大眼睛看向阎砺寒:“老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阎砺寒面冷了几分,关了手机的屏幕。
他是想不通,如果之前跟Q是第一次,为什么最近头痛发作那次,醒来时,床单上也有血呢?
温橘咽下口水,这事她知道。
她跟江晚是闺蜜,江晚什么都跟她说。
她刚假咳了两声,想说“会不会那血其实是你的,而且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就听到段祁衍大声说,“老阎,这事你问啊!怎么说,我也是个游戏花丛的人!“
阎砺寒拧眉不语,面上高冷得很,唯独眸色又透露出一丢丢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