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些事，那件不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的事情，他能算忠心吗？就他出卖朕都好几次了，这还是朕知道的，不知道的呢？”
听到这，暮白都忍不住陪着天启皇上笑了笑：“在小春子大人这里，什么都是可以利用的，他不拘小节，不在乎小善小忠，更在乎的是结果，是大善大忠，从这一点看来，她是对皇上最忠诚的。”
只不过，天启皇上的笑是会意的笑，是幸福的笑，是庆幸的笑。
而暮白的笑是佩服的笑，是认可的笑，是觉得有意思的笑。
天启皇上点了下头：“你说的没错，就算她和谁都有关系，但是朕一点都不担心，就因为朕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也为了她自己。”
话音刚落，两个人相视一笑。
天启皇上继续说道：“要说她老实吧，她还真挺老实的，从来不会欺负别人，有求必应，为了他手下那点人，跟朕都吵了好几次架了，把手下人当她的家里人，就没有这么真诚对人的，尤其还是手下人。你来这些天，也应该感觉到了吧？”